动静,回过头,“刚才在干嘛?在我背后鬼鬼祟祟的。”
“你才鬼鬼祟祟。”温绒嘀咕了一句,径自往前走。
林隽很快跟上,拉住她:“她跟你说了什么?”
“不记得了。”温绒仰头望天,“不是你说要我别放在心上吗。”
林隽挑眉:“好吧,赶快回车上,夜里天凉。”
温绒低头看着他们交握的手,唤道:“大叔。”
“嗯?”
“我想回去吃你做的咖喱饭。”
林隽忽而笑了,月下疏朗,温绒甚至能看到他心上的笑纹。
林眉总算是有一句话没说错,她是那个能克住他的人,但她喜欢换种说法,她或许是唯一那个忍得了他,懂得了他,爱得了他的人。
孤独到现在的人,总会找到陪他不再孤独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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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绒最喜欢跟她家好好讲她临盆那天惊险的故事,祥林嫂一般,搞得她家好好欲哭无泪,悲愤欲绝,只好向他爹他哥求救,他哥摊手表示无能为力,林隽只好无奈说一句,那般凶险是谁的错?
温绒说到兴起,被林隽这么一问,立马歇菜。
说起来也别冤枉温绒,那天确实非常惊险。
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二月天,北风刮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