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免费,无怨无悔,但凡有一点反抗,林隽便凉飕飕地抛来一句:“是谁给绒绒吃火锅的?”
“……”
当然,温绒也没那么容易逃脱责任,鉴于她刚生完孩子,需要调养,林隽把追究这事的议程延后了一个月,但这老男人记性好得让温绒泣血,等温绒做完月子,他便不客气地一道两道三道……教训得干脆利落。
“知错没!”
“知错了。”
“错在哪里?”
“不该吃火锅。”
看来火锅以后绝无可能再进他们家了。
“还有?”
“还有?”温绒迷茫。
林隽桃花眼一眯,危险地靠过来:“你没反省?”
“……什么?”温绒咽了口口水,往后撤。
“为什么不在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要不是我正好给你送衣服,你和孩子说不定会怎样呢。”
温绒喊冤:“啊,当时痛得方寸大乱,哪有时间给你打电话。”
林隽步步紧逼,把温绒圈在怀里:“不是理由,要惩罚。”
温绒紧张得冒汗:“额……你想干嘛?”
林隽严峻的表情沉沉罩下,忽而迅速在温绒唇上一啃,然后立即加深这个吻,天雷地火之间,温小绒的脑袋晕眩得找不到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