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节好了。凌宝宝肯定高兴,程安妮也说过今年要酿点儿葡萄酒,庄洲已经提前预备下了几个玻璃酒罐,到时候大家一起忙活,多热闹。
庄老爷子趁着大队人马没来之前拉着凌冬至坐在葡萄架下歇歇脚,把庄洲自己留在厨房捧着一堆酒罐子洗洗涮涮。
凌冬至给老爷子斟上茶水,静静等着他开口。昨晚庄洲喝的晕晕乎乎的被和宽送回来,凌冬至就知道庄家出了什么事。本来还想等着庄洲酒醒了问问他,这还没来得及问呢,老爷子就亲自上门了。
庄老爷子从口袋里摸出一张支票递给他,“收着。”
凌冬至莫名其妙地接了过来,看见上面一串零吓了一跳,“爷爷……这还没过年呢。”
庄老爷子被他逗笑了,“拿着吧,这是曹家送来给你压惊的。”
凌冬至没吭声。曹家送钱来,这就是要私了的意思。可是如果真的就这么无声无息的私了,那庄洲和夏末闹那么一通不就变成了滑稽剧吗?
“庄家和曹家没有生意上的往来,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这个事儿闹的动静不小,曹家的人肯定会拼命笼络底下的人,他们会不会供出曹明河现在不好说。就算最后真供出曹明河了,仅凭着伤人这一条,这件事也不会把他怎么样,更不会把曹家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