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没加强警惕,以至于让百耳落到险境当中。
“我……我也不知道啊……上一次我来时,还在……还在小山上过了一夜……都没……没事……”风看着浑身是血的百耳,眼泪都要掉出来了,对于图的怒气反而不是那么怕了。
“那草确实古怪,我们那么多人都在,但它好像只盯着百耳攻击。”歧沉吟道。
“图,你干抱着百耳做什么,他身上伤那么多,你要不帮他清理就让我们来。”漠和角看他们说个不停,就是不帮百耳清理伤口,不由急了,就想把人抢过来。
“还轮不到你们。”图瞪了他们一眼,抱着百耳走得远了些,才低头轻轻舔上怀中人脸上的伤口,但只舔了两口,就觉得舌头开始麻,不得不停下来。“这草有问题,记得带点回去。哪里有水?”前面一句是跟其他兽人说的,后面一句则是问的风。
“往那边走,不远有条小河。”虽然不是他的错,但风仍觉得很愧疚,于是几乎是以补偿的心态在说:“我带你们去。”
图哼了声,没有拒绝,对着其他兽人说:“你们再来两个,其他人继续收集黑石,两到三人一组,小心些。”由之前他们的遭遇以及风的经历来看,几乎已经可以肯定那些草不会袭击兽人。就算真有危险,既然来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