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想,如果自己对图不那么严苛,不要求他练出什么气感,前一晚没有拒绝他求欢,是不是就不会出这种事了。又或者,图离开前,哪怕是答应他乞求,又或者亲亲他,也许他就不会失望地离开,执着地寻找什么蜜果来讨自己欢心。甚至于,如果一开始就不教他们练什么内功,那么也许那个兽人就还能好好地呆他身边,不时化成大白兽样子跟他撒撒娇,心疼地为他舔舔受伤地方……愧疚,自责,悲伤,还有思念交织成一把无处不利刃,时时刺戳着他心,提醒着他那个兽人他心中所处位置。
连着几日,百耳几乎将与图相处点点滴滴都回忆了个遍,从初刚到山洞时年青兽人臭屁哄哄地向他挑战,到自信地说要跟他合作保护他们,还有盆地里时缠着他学吹草叶笛,学撑竹筏,以及后来别扭地说要做他伴侣……连被他忽略第一次见面,反复回想中,也清晰地出现了脑海中。可以说,图是他来到这异世,第一个跟他打交道兽人,哪怕只是简单几句提醒。
偶尔想到有趣处,他会忍不住带出笑容,虽然很便会敛去。也许是被这事分了心神,对于怀上兽崽一事,反而对他没有造成太大冲击,他近乎平静地接受了自己肚子里多出了几块肉这个事实。
没错,是几块。那日人都走后,他曾仔细地用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