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下,才又说:“你不是兽人吗?怎么会取亚兽名字?”
图吐出口气,想了想,发现并不能想起其他,于是哼了声,撑起身体,摸索到旁边有可以靠,便挪了过去,半坐着靠那还算干燥地方,因为有了心理准备,所以勉强能够忍住疼痛做完这一系列平时看来再简单不过动作,不过等完成之后,冷汗出得浑身上下便似被水淋过般。
“谁规定这名字非要亚兽才能取?”等缓过气后,他才不高兴地说。
那个人被问得哑口无言,于是转而说:“那你是哪个部落?怎么会落到贝母手中?”
“我……”图顿了下,觉得头有些疼,忍不住烦躁地说:“你问题怎么那么多!”他是哪个部落……他怎么想不起了?这里又是什么地方?他为什么会这里?一个又一个疑问相继冒出来,让他头痛欲裂。幸好那个被他骂人并不介意他不好语气,再次出声,将他解救了出来。
“因为他们都不跟我说话啊,要知道我以前可是爱说话,没人说话日子,比白天拖着绳子做苦工还难受,我都憋得疯了。”那个人呵呵地笑,有些自嘲,有些苦涩。
“这里是什么地方?”图听得心中有些发堵,于是问。
“你竟不知道这里?那你怎么来?”那人似乎很惊愕,又或者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