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孩子除了陌生冷漠外,实在唤不起我的任何感觉,更别说什么父爱了,只觉得他就根本不应该到这世界来,他的存在就是对别人的折磨。”傅世泽苦笑一下,“我一面想着,但愿他们生活能好点,一面又觉得我已经尽了我自己的法定义务了,我再也不想跟他们家有任何瓜葛,甚至想到他们家人,就像想到跗骨之蛆一样......”
凤霖趴在傅世泽身上,用胳膊肘支着腮帮子,静静的看着他:“一半的你以第三者的身份不带感j□j彩的看着她家现实的窘境,另一半的你从你自身的角度看待这件事对你生活的干扰。”
“是,凤霖。站在无关的中立立场,我想谴责我自己,为什么不能给她一张结婚证,为什么不能拯救她于水火,就当做慈善帮助别人不应该么?更何况是一个跟自己相恋一场的女人,和有自己血缘的孩子。我想说我自己禽兽不如。”
“但是就我自己的真心而言,她和孩子,以致他们全家,对我来说,比路人还不如,因为对路人,我们没有好恶,但是对他们一家人,我却感觉像甩都甩不掉的蚂蟥。我觉得他们,包括那个孩子——虽然理论上,孩子是无辜的——毁掉了我整个的人生,让我甚至丧失了生活的勇气,再不敢梦想幸福。婚姻,家庭,子女这一切,都成了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