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亲戚,把他们稀奇古怪的问题都用本子记下来,春节过后再想办法解决。严然明觉得对生活非常厌倦。
严然明吃过午饭后,一人在小区里散步醒酒,慢慢的走到了自己那幢别墅门口,情不自禁的掏出了钥匙,开门进去。那天带凤霖来参观房子的情景还历历在目,严然明用手抚摸秋千的铁索,触手冰凉,早已没了凤霖手指的余温。严然明多少有点臆想联翩,如果自己和凤霖在这幢房子里生活会怎么样,如果跟凤霖再生一双儿女,孩子在这院子里滑滑梯,荡秋千,大呼小叫会怎么样,他和凤霖两人给孩子推秋千,做烧烤吃会怎么样。
但是严然明知道只要自己还在婚姻中,就绝没有这种景象实现的可能。那天跟傅世泽谈判时傅世泽的那些话又在耳边浮现,严然明知道傅世泽说的每个字都千真万确。傅世泽跟凤霖复婚,只是个时间问题,而且他们婚后,凤霖离开自己,也只是个时间问题。傅世泽不可能让自己老婆在一个对她有企图的上司手下永远的工作,凤霖也不可能在婚后,跟老公感情和睦的情况下永远跟自己上司暧昧,让自己的婚姻蒙受阴影。
严然明问自己:难道我就这么失去她,然后终生孤独。
严然明在想:凤霖在宁波干嘛呢?严然明不习惯整整一周凤霖都不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