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别墅确实造的不错,连院子的双开大门都十分气派,深红色的生铁大门包着金色的铜线,有两人多高。凤霖知道二姐的心意,笑:“这门花了我姐八万块钱,那时宁波一套房子才40万。”
严然明把二姐家里里外外夸了一遍,二姐见这个落魄大总裁连声赞美,乐的嘴巴像开了喇叭花。
在二姐家略坐后,已经是中午了,大表哥的意思是开车去海边吃海鲜,他已经订了包厢。严然明有正事要干,想赶紧解决午饭后好去看工厂,于是大家改到村里最好的一家酒楼吃家常菜。严然明向凤霖家的亲戚一一敬酒。他是海量,一杯杯往下倒,面不改色,凤霖那些从小喝黄酒长大的表亲们在这从小喝白酒长大的北京人面前,简直望风披靡。
吃过午饭后,大家一起出发去看厂子。严然明从村子里七拐八拐的小弄堂里穿过,只见村里小厂林立,家家户户门后面都传来机床的“空空”声,心里不由暗暗感叹江南小工业的发达,人的聪明勤奋。严然明最爱这种人人为生计奔忙的氛围,最讨厌北方农村大堆成年男人无事可干蹲小店门口侃大山的气氛,过去他的下属企业都在北方,尝够了那种懒散拖拉,这还是他第一次感受到江南的商业气息,只觉得这种人为财忙、鸟为食起的勃勃生机无比对自己胃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