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哈哈哈。”
两个护士上来,把傅世着扶到床下皮凳上躺着,然后用酒精给他擦脸。本来大家都围着凤霖,这下全围着傅世泽了。
医生问:“喂,你还好吧?”
傅世泽非常不好意思,小声说:“我没事。”
“有人有晕血症,看见老婆生孩子昏过去了。你老婆还没生了,你这昏倒在地算哪出啊?”
傅世泽小声解释:“我看那麻醉针头那么长,扎得那么深,我在想她是不是很疼。”
凤霖这时候已经感觉不疼了,于是回答到:“扎针不疼,宫缩才疼。”
“你真疼老婆啊。”医生护士说说笑笑的离开了房间,“注意胎心音,有异常马上叫我们。”
傅世泽回到凤霖床边,两人相视而笑。凤霖忽然发现自己困得要命,从八点疼到现在,已经疼了6个小时了,疼得精疲力尽,现在疼痛一去,睡眠袭来:“世泽,我好想睡觉。”
“你睡呗。我守着。”
“胎心音。”
“知道,我会看着的。”
“那你可千万别睡啊。”
“不会,我一直守着你,不睡。”傅世泽柔声说。
凤霖放心了,眼睛一闭,顿时“呼呼”大睡。凤霖这一觉睡得那个熟,醒来已经是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