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霖想想:“那行,你站我头这边,别到后面去看。”
傅世泽嘀咕了句:“我胆子没那么小。”但还是站到了凤霖头旁边。
护士开始喊凤霖憋气呼气,有节奏的用力。凤霖又开始疼了,用力的抓傅世泽的手,傅世泽比凤霖还使劲,额头上全是汗。
20分钟后,医生用力一拉,凤霖感觉到□有什么滑溜溜的东西离自己而去,同时听见“哗”的一声,剩余的羊水都出来了。医生把孩子口腔清理一下,孩子“哇”的一声啼哭。医生把孩子举起来给凤霖和傅世泽看,孩子还连着脐带,雪白的,水淋淋的,头发贴在脑门上,短短的,卷卷的,跟凤霖原来以为的新出生的孩子血淋淋的大不相同。
医生问:“脐带谁剪,爸爸要剪吗?”
傅世泽点点头:“好。”
护士递过剪刀,傅世泽“咔嚓”一声将脐带剪断。
护士把孩子抱到产房另一边去洗浴,称体重。医生开始给凤霖缝合,凤霖二度撕裂,要缝几十针。
傅世泽这下为难了,这边是正在缝合的老婆,那么是正在清理的女儿,顾哪个好呢。傅世泽抱着个单反相机,站在产房中间犹豫了足有半分钟,最终还是女儿吸引力大,跑女儿那边拍照去了。从此凤霖在家庭中的地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