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地方,他刚刚观察这些石头上都有一些明显的纹理,如果有尖锐的棱角的话应该很容易就能敲下来。
另外那个年长的男子似乎也注意到了他们的互动,露出一个笑容来,然后想了想,从椰子样的容器里捡了一个钻了一半的骨针递给李识曛,所以,这就算接纳他了?李识曛接过后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只能说李识曛你too young too nave,晚上他就会意识到自己此时想法的天真。
过了好一阵燃把缝好的两块兽皮铺在李识曛白天睡的兽皮旁边时,李识曛才意识到,然这是给他缝的“床铺”。他放下手中的骨针朝燃笑笑算是谢过他的帮忙。
尽管语言不通,但一晚上的围观和帮忙总算让李识曛和另外两个男子搞清楚了彼此的名字,那个年纪最大的叫图,棕色头发的叫峦。李识曛默记了他们名字的发音,见他们没有文字就自动对上自己觉得发音相近的汉字。
看到他们做得差不多了开始收拾休息,李识曛也放下手上的活,擦了擦手和脸,揉揉了眼睛打了哈欠便躺到了自己的“床铺”上。晚上的火堆烧得很旺,暖烘烘的,终究是受了伤加上最近饥一顿饱一顿的生活打乱了他一贯规律的作息,让他精神有些不济,没过多久,李识曛便枕在背包上沉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