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戏谑,他指了指没怎么笑的勇和立几个雄性,温言道:“你们辛苦了,昨天刚刚举行完仪式,回去好好陪一陪契侣吧。”
至于肖在内的也“昨天刚刚举行完仪式”几个笑出声的雄性,白笑吟吟地说:“你们昨天刚刚举行完仪式,晚上都没有值勤,已经歇了一天了,按规矩今天轮到你们了,肖记得晚上负责。”
然后牵着他家雌性也不管后面一片哀嚎,先回石屋去了。
不过李识曛路上听白跟昨天那个没参加仪式的雄性交待了几句,倒是觉得白还挺有良心的,毕竟后半夜就让肖他们轮换回去休息了,也只是略施小惩,看起来倒像个无伤大雅的玩笑。
李识曛原来给白做衣服记录的那些尺码都是用一根藤蔓作为标准来记录的,那根藤蔓早不知道扔哪儿去了,所以这会儿得重新量,而且他也从来没给白做过靴子,尺码是完全不知道的。
李识曛看着恐兽灰白的皮毛和反面白色的皮子心中一动:“你还记不记得我们之间在丛林做的吉利服?”
白点点头,那件绿色的藤蔓衣么,他就是从那时起觉得李识曛肯定来历不一般的。
李识曛指了指恐兽皮:“如果用这个给你做件外衣,还有帽子、靴子、裤子什么的全套,你在雪地里也可以隐藏身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