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夏耀的脸上。
夏耀睡得那叫一个香,一个嘴角还保持着睡前勾起的状态,迷醉撩人。
第二天上午,医生刚走没一会儿,病房里就传来某人的哀嚎声。
“你再让我睡一会儿……就五分钟……我困着呢……”
紧跟着一顿训斥声,“老实给我做!”
夏耀苦逼地站在袁纵的床边,被袁老枪逼着做深蹲,平时夏耀健身的时候经常做这种训练,倒不是什么难事。问题是昨天晚上折腾一宿,现在一门心思想睡觉,更熬人的是屁股还处于刚被爆完菊未修复的状态,每一次下蹲都意味着菊花的怒放。
“我凭啥让你训?我不做了!……有本事你操我!……操死我……”夏耀来横的了。
袁纵直接拿出那张被尿了的床单,“你做不做?”
夏耀又抱头蹲下了。
想他夏警官叱咤擂台三年,英勇抓敌,立功无数,竟落得这番田地。
“七十八……七十九……八十……”离五百个还早着呢。
袁纵又用皮带抽了下床板,“你把腿给我迈开点儿!”
夏耀心中把袁纵家祖宗八辈都问候了一遍,以前有人给他说过,找军官不好,无论是在任的还是退伍的,都有体罚媳妇儿的倾向。那会儿他不信,袁纵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