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点的鞋尖上。
这般独处,委实有些不妥,林清清忙地缩回脚,却见他从袖中掏出一方事物,递了过来,“此乃南疆特制的雪膏,因着胡人长期游牧,是以皆随身携带,以备路途修补衣物之用。”
“不劳王爷费心,雨溪很快就回来了。”林清清本就是谨慎的性子,哪里肯收,段昭烨却不容退却地将那雪膏径直塞到她怀中,“臣弟送人之物,从不收回,但凭小主自行处理。”
雨溪赶回来时,就见自家小姐握着一瓶事物发呆,“小姐,咱们该回去了。”
林清清回过神,任她服侍,回席时,那长乐王以安稳在座,不知可是自家多心,竟见到那刚毅如山的男子冲她淡淡笑了。
整场下来,苏嫣觉察了她的异样,再看那目光所指,便明白了七分,并不点破。
笀宴散后,长乐王陪姜太后同往先皇陵寝而去。
那长眠于地下的人们,便被一座座宏伟的墓碑所隔绝。
苏嫣悄然离去,只身往陵寝深处而去。
凤纹图腾的墓碑上,隽永地刻着:宣武皇后唐氏。
立在墓前久久不动,依稀有淡薄的微风袭来,她抹了抹脸颊,定然是醉了,若不然这盛夏的清风为何这般冰冷彻骨?扎在身上,锥心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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