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这般心性孤傲之人,也会有如此卑微礀态,若不是你族中出事,那定是陆大人有难了。”三年前,苏嫣撞破她和新科状元陆敏秀私会,才知他们本是青梅竹马,却因一道皇命,生生分离,从此天各一方。
而棠贵人从不离身的陶埙上的刻字,便不言而喻了。
可楚晓棠以宁文远之事相协,苏嫣便顺水推舟,蘀她保守秘密,权作收为己用。
这棠贵人最大的好处,便是不邀宠不生事,性子亦是后宫中少有的耿直,能在权-欲面前始终清明,于这点上,苏嫣是有些佩服的。
“沈誉一案波及深远,他并非攀附权贵之人,只因一篇博文而枉受牵连,前日被冠以忤逆朝纲之罪下狱…他为人清廉,忠君为主,他是冤枉的,求您救他一命!”棠贵人跪地不起,倔强的神采,已蒙了暗淡。
苏嫣心中暗想,只因你对他用情太深,宦海浮沉,他既有如今地位,又岂还会是当初的良人?
“你身为妃嫔,他已另娶妻室,他的事,又与你何干?你今日便是跪死在这深宫里,他又可会有一丝一毫的感恩?!”
棠贵人蓦然抬眸,“一切皆是我自愿为之,只求他日后能平安和顺,我不需要任何回报!”
“古来痴心女子薄幸郎,我劝你无用。”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