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了,已经都包扎好了。老玉米拿那个白单子在腰间简单系了一下就来到握雨心的身边,她还在昏睡,木瓜特仑苏也一样。
老玉米拼命地摇、拍、晃都没反应,两个人都是有气没知觉。
老玉米想起这是手术室,那一定会有医生,管他是不是撒旦控制的医院,救人要紧,不过今天看来这个撒旦还挺仁慈。
老玉米按下了那个熟悉的铜把手,拉开了那扇熟悉的、沉重的大门。老玉米一只脚一只脚踩空,跌坐在黄土地上,回头看刚刚出来的那个手术室,什么手术室啊!不过是一个集装箱,它搁置在这荒郊野外的土地上,伸手处是半人高的蒿草,周围漆黑一片,没有一丝灯光,根本看不出是在哪?这么大个违章建筑,怎么一个城管都没来!
握雨心和木瓜特仑苏估计是冻醒的,两个人将白单子在胸上一系,相继跳下集装箱:
“带头大哥,你怎么也收拾的跟凯撒似的,我们是在地狱的郊区吗?怎么一个黑白无常都没看见啊?下班了吧!”
“老玉米,我终于看见你了!”握雨心紧紧抱着老玉米,只隔着一个白单子,老玉米能感觉到握雨心的热情似火。
“你们继续,我看看能不能打只野猪我们吃!”木瓜特仑苏刚走两步就发现——光脚打野猪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