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浏览完这些书,徐铮发现它们都有一个通病,没有哪本书能有站得住脚的充分论据能很好的解释魔法的本质。大多数都在魔法的起源上绕来绕去,要不是就对本质问题避开不淡,要不就是不断提出各假设和猜测,总是雨点大雷声小,最终也没有给出个合理的解释。
那么,这东西的本质究竟是什么?难道真如几本带有宗教论调的羊皮书所说的那样,是由众神赐福,或者叫做施舍,给人类布下的改造自然的福音?
对鬼神这种缥缈无踪的存在,徐铮一直是半信半疑。信,是因为有那么多的无法解释的存在摆在眼前,要说有个高于世间一切的存在,好像也不是不可能;不信,是因为科学的唯物主义在徐铮的脑里扎根颇深,有时候他觉得一切现象都可以用科学原理来解释,而科学原理不能的解释的现象,是因为科学的发展还达不到可以解释它的高度。这么想,问题似乎就变得简单了许多。
这些魔法起源的作者也好,魔法概论的作者也好,写这些羊皮书的人似乎都对魔法认识还不足够,不足以解释魔法的本质问题。徐铮头痛的揉着眉,睁着酸痛的眼睛去看从窗外投进的阳光,把注意力暂时从羊皮卷上离开。
此时已是夕阳夕下,阳光的余威从窗口投进来,被窗格切成四道方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