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暴跳如雷,嘴上只光挑着有趣的快活好事说,让他心里高兴。老人则把普瑞德揪得紧紧的,就是不松手。
这些普瑞德都明白,心里酸涩难当,终究是把那股子怒火忍了下去。
坎波熟练的生起火,家里太穷,没有壁炉这种奢侈东西,只好用个破盆子当火盆。火生起来时屋里顿时多了一股暖意,就是柴半干半湿的烟太大,呛得三人起初好一阵咳呛。
普瑞德把身上最后那一件厚冬衣脱下来给坎波穿,坎波死活不要。两兄弟推拒了一阵,普瑞德生气了,作势要烧衣服,坎波才吓得只好接过穿上。
这哥哥人人都说是个流氓,成天打架惹事,四处拉帮结派死不要脸的问人要钱,西城的平民人人都不喜欢他又怕他。可坎波对这个哥哥却是又敬又爱,他宁可饿着肚子自己冷得发抖也要把吃的穿的让出来,这样的哥哥上哪找去?
坎波看着普瑞德,又向他坐近了些,把身子挨着他,指望自己穿着厚衣服的体温能透过去一些让哥哥也暖和点儿。普瑞德心里明白,禁不住在坎波头顶摸了两下,这憨弟弟难道不知道衣服越厚体温越是透不出来?不过,坎波的想法他倒是懂,越发觉得坎波可爱得很,让人疼到到骨头里。
三人便围着火烤火,谁都不提吃东西一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