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还保持着形状的杯子,忽然背上一阵撕裂的疼,那疼透过胸口传遍四肢百骸,她手一抖,将杯子扫下桌面。
这次是真碎了。
熊娘子带着两个护士模样的人闻声而来,见了风里希这番形容,失声叫了声“娘娘”,便训练有素地按住她,同时往她嘴里塞药片。
好容易熬过这一阵子,风里希喘了口气,对熊娘子说:“把玄女给我叫来。”
熊娘子身后的护士有些担忧地说:“娘娘,您现在不宜说话,还是先休息吧。”说到这里被熊娘子伸手打住,玄武堂的堂主低了头,简单答道:“是,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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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女进来时,脸色很复杂,她站在风里希床前五步远的地方看了半天,才见风里希拍了拍床边的椅子:“玄女,你过来。”
玄女快步上前,犹豫了一下才坐下,看着风里希一脸的面无人色,脸上渐渐阴霾起来:“管六叔这是要干什么?娘娘,你又是要干什么?你知道子弹离心肺有多近吗?你知道李唐抱着一身是血的你来找我时,我以为你已经死了。”
玄女平素对风里希说话,都要尊称一个“您”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