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卖力演戏的风里希都看不下去了,站起来扶他到手工的欧式沙发上坐下。
刚感受到她的体温,苏糜就一副要溺水的模样扒住她的腰,下巴还不忘在她脸上蹭来蹭去。
风里希敲了敲太阳穴:“苏教授,不是说你们残疾人的自尊心都特别强么?像您这种情况不是应该推开我说‘我自己可以’么?做了好事不是应该不留名默默离开么?”
苏糜窝在沙发里,行云流水地翘起二郎腿,梳了梳他胶得十分花花公子的头发:“离离,你说的那些都是傻的。人家眼睛不方便,这么多年过得多么辛苦!想我苏糜当年也是身体健康的一个大好青年,是因为什么变成这样来着?哦,对了,我听说你爹地已经可以自己吃饭了?哎呀真是起死回生的神药啊~”
风里希拨掉一只直往她怀里钻的狐狸爪子,咳了咳:“教授,您还真是每日一提,现在我都觉得,要不是您,我的人生简直就会是一片黑暗。”
坚持每日一提的活雷锋苏糜苏教授,丝毫不惭愧地倒在她腿上,裹着白裘在宽大的沙发上打了几个狐狸滚,伸出苍白的爪子去捉她头上垂落的一缕发丝,在手指上缠来缠去:“离离,下个月十号怎么样?”
风里希愣了会,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什么,面上僵了僵,有些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