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上的秋千架,也不敢仔细看,脱下身上的风衣盖在他身上。
他就那么静静地靠坐在地上,面上仍旧是万年不变的淡漠,甚至比之前更加淡漠。看到她来,连眼珠都没转一转。
那一瞬间,她的脑子是白茫茫一片的,甚至比前一晚苏糜的唇贴上来时还要空,至少那时她还记得要反抗。
而此刻,她蹲在他面前,默了不知道多久,竟然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过了很久很久,她才听到一个声音很小声很小声地问:“他们有没有把你……把你……”
那是她自己的声音。
被问的人慢慢转了转头,嘴角动了动,努力对她勾了一个笑。
这是她第三次见他笑,她知道他是不擅长这个的,很多时候她甚至觉得,也许这个人面部神经本来是坏死的,那几个笑都是他用药物刺激出来的。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可是就是这种别扭又僵硬的笑,却让她暂时忘了那些怨恨,也许不是忘了,只是觉得都不重要了。
她半跪在他面前半晌,再一开口,却没发出声音。
他是什么样的人她没兴趣,她对花璃这么说。
可是他是什么样的人,她如何不知道?
她咬了咬唇,伸手想去拉他的手,却被他有些笨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