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下车,先打开后座拿了件厚外套,才绕到前面将她从里面拎了出来。
脸色阴沉地将裹着外套生活暂时不能自理的风里希放到引擎盖上,他又沉着脸走远了几步,站在河堤上吹冷风。
车子没熄火,风里希又被他裹得严,此刻虽不能动,倒也可以顺道欣赏下夜景。
十几步外那人仍旧是衬衫长裤,袖子挽到手肘,背影有些单薄。风里希刚别过眼去,就听“扑通”一声,面前就只剩一片湖水了。
她心里一揪,下意识地喊了声“李唐”,四周静得和被消了音一样,她身子又动不了,心里不禁有些急。
若是换了平常,别说李唐从河边消失了,就是他从地球消失了,她都不担心他回不来。
但他开车时绷着的那张脸太过严肃,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心里不知不觉就揪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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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半个小时,手脚才稍微能动,她从引擎盖上跳起来,顾不得脚上还麻着,跌跌撞撞往湖边滚,刚滚上河堤,见一个人湿漉漉地从河里爬上来。
风里希脚还没站稳,几步冲上去伸手就要打,落下前看见他贴在脸上的湿发下的神情,叹了口气,脱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