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左右道:“莫非此人以为爷连这么点银子也付不起?”
亲兵笑道:“我看不是寻世子麻烦的,竟是同世子顽笑的。”
南安世子遂喊长随去结账,自己先往茅厕去一趟。有两个亲兵也要去茅厕,正好陪着一块儿去。
跟着他的人一面再吃些酒菜,一面等着。等了许久,总不见他们家世子回来,因笑道:“莫不是世子醉倒在茅坑了?”
另一个笑道:“莫非三人轮着上茅厕不成?”
再等了两刻钟,终于觉察出不对来了。剩下五六人忙寻去茅厕,哪里有他们世子的踪迹?
茅厕不远处便是这酒楼的偏门,早已大开,拿灯笼来细看委实能见着一些杂乱的足印子。
南安世子的亲兵随即去衙门报了案。又有几个在附近询问,逮着一位路过人,道是见了一辆倒夜香的车过去,还有一辆青布马车。
五城兵马司连夜提了犬赶过来,兵分两路,一路跟着大狗,一路往倒夜香的老汉家里去寻。
随着地保来到老汉家,见此处人家不多,零散几处寒门破户,多半屋子半塌了。那地保道:“此处原为平民窟,后房屋多破败了,住户无钱修理,渐渐都搬走了。”
老汉的门虚掩着,众人涌进去,屋中无人,炕上被子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