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不是,他写不出那两句诗来。总归是他的计谋没错,不外乎引风吹火、借力打力罢了。恩侯的性子我还不知么?故此我特急着去告诉他、我动不得。他素来疼皎儿,肯置之不理才是怪事。他的法子羚羊挂角无迹可寻,我与老二出手保不齐都能让圣人查出来,他么,谁都猜得出是他干的,偏没有证据。”
他太太嗔道:“你的闺女让人欺负了,你道好,非闪着等旁人出气。”
姜文叹道:“如今我位高权重,不得不忍,只委屈了皎儿。”不由得心下有几分黯然。
他兄弟姜武那会子却备下许多酒食请特种营的兄弟吃酒,口里道:“多谢各位兄弟帮我出了这口气,那几天辛苦大伙了。只是东西京中不好处置,捎给南边一位信得过的李先生替咱们想法子折成银子。”瞬间他有一种自己不是朝廷命官、而是江湖土匪的怪异感。旋即话锋一转,“账目已整出来了,咱们一笔笔的拿去安置军中孤寡伤残。”
兄弟们笑道:“只替将军效力罢了,提什么银子!”倒是没人问他那两府如何将他与彭将军一并得罪狠了。
齐老爷子笑道:“总归是大家伙儿出力。如今的现银也不少,该如何接济那些袍泽家眷,大家也商议商议。另有账目也需要大家看看,一来日后个个都要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