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那些打手也不是哪位权贵家中蓄养,本是他们一路的。他们也不过是寻常的街头混混,当日受人雇佣替人出气,不想伤了许多兄弟。
贾赦只觉尴尬万分。人家家里死了人,自己恰是包庇凶手的那个,也不好意思将人家如何。便喊放了他们,乃道:“方才过去的那三位当中有一位恰是我侄子。我侄子一辈子大约唯有今日最荣光;对面还有我家八十余岁的老母,一世之愿唯有孙儿高中。故此我不可纵你们闹事。”
那领头的含泪道:“你家老母热热闹闹看孙子高中,我那几位兄弟却是白死了不成?”
贾赦道:“对不住的很。世间许多不平事,我不过一凡人,管不来那许多。当日他们既然吃了打手这碗饭,便当知道这里头有丢命之险。不如换个旁的营生罢。若论王法……”他摇了摇头,“你们也知道对方是欲去外洋替圣人开疆拓土的将士,朝廷指着他们打仗呢。”
那领头的道:“杀人偿命,岂能因此纵凶手逍遥法外!”
贾赦张了张嘴,复又闭上,苦笑道:“我本欲劝你们……罢了,还是劝一劝吧。不知何人那让他们去围攻那位将军的?他事先没告诉你们她身上带着火枪、刚从暹罗打了胜仗回来?”
众人一愣。
贾赦又道:“西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