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翔这条腿就废了。”萧雨握着注射器的手不但没有松开,反而攥得更紧了。
不但攥得更紧了,还伸出另一只手,把房势放在注射器上的手指头,一根,一根的掰开,甚至在掰开的同时一提一拗,房势的手指头就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只能乖乖的被萧雨从注射器上移了开来。
然后萧雨用酒精棉压住针尖扎进脚踝的部位,轻轻一提,便把还有大概两毫升的含量的半管乳白色药物拔了出来,“请你相信我,你的身体对于打封闭的药物的承受能力,已经超出了你的想象,这东西,你用的太多了,只有伤害,没有丝毫的益处!”
房势嘴巴一翘起来翘了半天高,几乎要拽到他自己耳垂下面去了:“你说是就是啦,我怎么以前从来就没有听说过什么强的松龙还有个最大药物承受能力的说辞,你这分明是不愿意见到文翔取得好成绩故意杜撰出来的吧!”
“对,这种说辞的却是我说的,但是这绝对不是杜撰,这是有事实依据的,以你的理解能力,跟你说了你也听不明白。”萧雨这种人没有什么好感,简直是一丝好感也欠奉,所以说话也就有些不讲究了。
“你当你是谁哦,医学泰斗么,你说是就是,这么多医生都是吃屎的啊,赶紧把针头还给我,我还要继续我的工作,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