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说和这个看守所的所长顾拜旦是拜把子兄弟,你能说你不知道这个洞?说!你究竟想隐瞒什么?!这个瘦猴,和你们又是什么关系?!”
萧雨连哄带骗带糊弄的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的,把杨黑蛋唬得一愣一愣的——这两尊近乎无所不能的人,难道也是体制内的人不成?
如果不然,他们为什么对看守所的构造这么熟悉?
“你还记的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是帝京市卫生局的局长把身份证给我送来的事情?我可以告诉你的是,局长先生之所以亲自给我从身份证来,就是因为我二师傅——”萧雨指了指坐在一边冷笑的马天空,说道:“他给帝京市公安局打了个电话。”
果然是体制内的人!
俗话说的好,自己人对付自己人的时候,才能做得更加的稳准狠。
因为你的一切,他都是那么熟悉。
杨黑蛋觉得自己像那次被天上人家的那个十八岁的小姑娘剥光光了的感觉一样,红果果的把自己毫无保留的呈现在对方面前。
他们对自己无所不知,自己对他们一无所知。
“杨久光,男,三十四岁,已婚,有一女,今年六岁,居住在康复路昌源小区9栋……”马天空的身后,一个标枪一般站立着的男人,声音平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