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醉醉甚至想过,只要那个男人长得不像一头猪,凑凑合合也就忍了。
麻醉醉还想过,如果自己不是生长在这种家族,该有多好。
只不过看着家族里的兄弟姐妹一个个联姻的对象,麻醉醉知道自己所有的想法,不过都是奢望。
直到在米国见到萧雨,直到确认萧雨就是那个萧雨。
心里,难免会出现一丝涟漪。就像微风吹过的湖面,就像这飘飘荡荡转眼就融化的白色的雪。
说话间,两人在麻醉醉的带领下,来到这座庞大的公园的左侧边。
一株株已经有些光秃秃的树木后面,赫然是一段矮墙。
矮墙还是原先的红砖结构,每隔开那么三五块红砖,便有一块红砖被敲掉了一个角。
被敲掉的角上面,露出一些泥土的痕迹。那是小孩子们攀爬的时候踩上去的。
幼年的麻醉醉,能获准在这里玩耍,能和一群男孩子们当然,大家都姓麻,能和他们一起来这里爬墙头,就是麻醉醉最大的童趣了。
“爬上去,你行不行?”麻醉醉抬抬眼,试探着问道。
她不能确定萧雨也做过和自己一样调皮捣蛋的事情。
当年用一块更大的红砖敲掉一个墙角的时候,虽然浑身是汗水,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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