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衔在嘴上,又摸了打火机点了火。
老爷子听他拒绝自己的提议,些许失望,不过却没再提,看着他,说,“把那个苏蕤叫来,我看看。”
他的语气很不好,谢林云道,“我一会儿会把他介绍给你的,不过你最好对他好点。他来这里,本就挺忐忑担心,你们都一副颐指气使看不上人的样子,会把他吓到。”
老爷子哼了一声,也拿了烟抽起来,说,“我的儿子,居然是个情种?”
谢林云说,“这与情种可没什么关系,当遇到一个难得的人的时候,要是错过了,就真没有了。世上美貌的女人太多了,各有千秋,你觉得玩腻了这个,换下一个就是,无数的女人,会让你永远也腻味不了,但你一生有过那么多女人,至今让你欢愉惦念觉得和她在一起的日子每天都很有意思的,你还记得几个?”
老爷子有些惊讶地看着他,谢林云将烟捻灭在了烟灰缸里,说,“鹪鹩巢于森林,不过一枝,偃鼠饮河,不过满腹。如果真有心的话,其实也怜惜不了那么多女人,毕竟人心也就那么大。一辈子认定一个人,和一辈子玩弄成百女人,我选择前者。老爷子,你觉得这不好?”
谢林云回房去叫苏蕤的时候,苏蕤正在看谢林云床头柜上的一本相册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