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我打算怎么办?不好您干脆点,直接告诉我您想我怎么做吧?”
景钺怔了怔,有种被人看穿的难堪涌上心头,拧着眉微顿了一下才说:“你应该也知道臻臻的情况很糟糕,你方阿姨都急病了,如果可以你就尽量多照顾她们一些吧,最好可以......”
“最好可以怎么样?”他的话没说完就被景衍冷声打断了,语气带着绝然的强硬,“你放心,臻臻的事我肯定会帮忙,可是会我的方式我的做法。虽然您可能已经知道了,不过我还是再一次郑重地告诉您,我已经结婚了,我有妻子儿子,我不是您,我妻子也不是我母亲,而臻臻,更不会是方女士。”
“你!”景钺气得猛然站了起来,眼睛瞪着儿子,手指颤颤地直指着他,却再也说不出话来。
气氛有些剑拔弩张,自从知道景钺经常不回家是因为另有所爱以后,景衍对父亲的崇拜敬畏已经一点点地在岁月消退,然后隐没在母亲的眼泪里,然后每次见面要么不说话,要么就是冷言冷语地针锋相对着。
在很多年后的现在,景衍忽然发现自己能理解母亲为什么恨方敏之连带臻臻也恨上,因为方敏之占了她克夫的爱,而臻臻也得到了本该属于她儿子的父爱。真的很讽刺,当年方敏之要阻止他和臻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