烹制了一锅汤,里面加了女人们携带的干菜和果子,初尝味道有些奇怪,多喝几口,习惯了有些涩的味道,越来越爽口。
“这是银草。”穆狄见何宁喝了两碗还想再喝,拦住了他,“少喝点。”
整日烤肉饼子,何宁难得吃上一次蔬菜,两碗下去,一点感觉都没有。穆狄知道他的饭量,不会平白无故说这句话。
“这个不好?”
“也不是。”穆狄盘坐在火堆旁,手肘架在盘起的膝上,撑着下巴,笑得意味深长,“银草是一种草药,做汤也可以,只是不适合多吃。”
“哦。”
何宁不置可否,看看还剩半锅的羊汤,放下了碗,“你喝吗?”
“你要我喝?”
直觉告诉何宁,穆狄的语气不对劲,难不成,这汤真不对?
两人说话时,米雅已经退开,绿蜥和黑蜥拉扯着一只肥美的羊羔,你一口我一口,吃得正欢。
米雅不在身边,没人为何宁解释这锅汤到底哪里不对,只能看着穆狄慢条斯理的舀起一碗汤,一口一口送进嘴里。
话说喝汤就喝汤,为什么要盯着他?
配菜?
想到这里,何宁激灵灵打了个哆嗦。
夜幕下响起了夜枭和沙漠狼的叫声,何宁躺在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