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想可以有好几个人的名字吧。”费迪南说话没有什么力气，目光一片黯淡。
和他目光一样的至少有几万人。
包括弗格森。此时的弗格森闭上了双眼，胸口激烈起伏着。
再继续看下去，感觉要上救护车了啊。
不能再看了。
但是提前离开？这不是他的作风呢，如果连他都离开了，那还有谁留守？
所以他只能闭着眼睛，尝试平复自己的内心……
穆里尼奥双手揣在大衣兜里，两片薄唇紧紧闭着，一动不动，只有鼻息的声音在空气中蠕动。
助理教练走了过来，“若泽，”
“是不是要调整一下？”
“费莱尼这个位置挡不住。”
“调整？换谁？”穆里尼奥突然反问了一句。
再换就是第三个换人名额了。
总不能踢五后卫吧。
而且他是替补上来的，这么快换下去？
不是不敢，他不是没有这么干过，而是没有用。
思忖了片刻，他又说道：“让他和埃雷拉换个位置吧。”
他灵机一动，还是想到了调整方案。
交换位置或许还有点儿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