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指伸入那幽暗的丛林里,到处搜索寻觅。
“嗯,胡说什么啊你,别乱摸了,嗯,轻点啦,”田娘只觉得浑身发烫,她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生了孩子的女人,都是这样身子敏感,经不起撩拨。
外间值夜的黄鹂,听着里面传来哼哼哎哎的声音,还有木床吱吱嘎嘎的,脸瞬间就红透了。连忙看向窗外,想着明天要给夫人做些什么补品来补身子。
一时事毕,两个人浑身都是汗,田娘被他揉搓的连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了。
“知道你不喜欢叫人,你别动了,我服侍你就是。”施南生也不穿衣服,直接下床,点起烛火。取了壶,兑了温水,洗了帕子,给田娘细细的擦了起来。
田娘本不想让他擦,只是知道自己说也没有。自从三个月前开禁,他知道她不愿意让丫头婆子伺候,怜惜她体弱,她不想动的时候,每次都是他给她清理。
“爷,不知道送年货的人到了京城没有,我娘和柏哥这些日子也不知道怎么样了。”田娘缓了缓,有了些力气,推开那擦着擦着有些走样的手。
“嗯,该到了。下午我收到来信,昌柏说,家里都挺好,不让你惦记。只是,皇上恐怕拖不了多久了。”施南生摸着手下丝缎一样的肌肤,心不在焉的说道。
“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