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惊的话。
“南宫隐离,怎么来了又要走,今天不想喝我的血,还是最近的你很少发作了。”连脖子都动弹不了的男人被乱发遮住的目光有些呆滞的望着床顶,声音低沉沙哑,就在风不惊夫夫俩正要离开的时候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也正是这句话,把风不惊要离开的脚步生生的留住了。
南宫隐离是谁?风不惊一点也不陌生。
因为是南宫狂玄的父皇,是帝骏皇朝已逝的太上皇,前任帝皇。
可是现在,躺在床上的人却说出了南宫隐离这个名字,怎能不让风不惊感到惊诧。
看来这被关押的血奴有些神志不清,只能分辨出有人来,却辨别不出谁是谁?不然刚才他跟清逸说话的时候,也不见此人有什么反应。
是反射性的把他们当成了南宫隐离。
而且简单的一句话,已经让风不惊知道,眼前的血奴正是南宫隐离圈养的。
真是有点意思,已经死去的人又活了过来,还在皇宫里养了这么一个血奴,南宫家啊南宫家,似乎好几百年前就很令人讨厌,做的事情那么阴沉见不得光。
“很多年前我就对你说过,这天下是我们南宫家偷来的,早晚是要还的,可你却一直执迷下去,更因为喝了我的血,眼我有了相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