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的座椅上。然而这一次,她错了,他之所以没有回答她的话,并不是为了主宰她,而是他自己也不知道要去往何处,他沿着这条路灯稀少的街道,飞速地开着车子,夜风从大开的车窗外吹进来……
她被冷风吹得有些发抖。
他没有替她摇上窗户,而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地,开口说到:“这个城市就是寒冷,春天来的晚,我在巴塞尔的威尔莱茵河畔有座庄园,种满了樱桃树,前两天收到管家马汀奴的来信,那里已经是春天了,”他蓝色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正视着前面的道路,手把握着方向盘,说了一大串的话,单单听他的语气,彷佛他们是第一天认识,彷佛她是他刚刚在舞会上认识的一个漂亮女孩,他只是绅士的在舞会进行完毕之后,开车送她回家,顺便搭几句话。
他的话音落下,除了风从车窗外扑进来的呼啸声,没有任何回应。他终于抬起头,用余光瞄了一眼后视镜,里面映照出她那张苍白的脸,他沉默了许久,语调不再轻快,喉咙里也彷佛堵着什么东西。
“有时候,希望永远这样,永远不要停,可无论短暂或者漫长,命运总是有它的终结。”
她被风扑地睁不开眼睛,装作没有听见他的话,也就不会体会到他话里的无奈和悲伤。他分明是个冷血无情的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