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并排的两个是银质冲锋队章和金质冲锋队章、第三个镜框里略方的是南非国家体育章、后面是大十字珍藏章、卡瓦列雷迪德大十字、南斯拉夫皇家章、圣尼古拉萨瓦大十字、二级但泽十字……还有一些放不下了,在抽屉里,本来都把这些放在书房里的,可是因为那场火灾……”他没有说下去,闭上嘴,露出了一抹微笑。
他说话的语气很平静,似乎没有一丝一毫炫耀的口气,她耳朵里听着他的介绍,眼神扫过着这些让人眼花缭乱的勋章,突然想到一首诗,缓慢地念了出来:
“泽国江山入战图,
生民何计乐樵苏。
凭君莫话封侯事,
一将功成万骨枯。”
“这又是哪位老祖宗的名言?”他望着她清秀的背影哼笑了起来。
“这次是诗了。”她低低地答道。
“哦?”他撑起上身,从床上下来,也是赤着脚踏在地板上,两步走到她的身后,展开双臂把她包在怀里,把尖狭的下巴轻轻搭在她的肩膀上,“是什么诗?不要用你老家抑扬顿挫的语言,我要你翻译给我听,是关于爱情的么?”
她没有回答他,下意识地耸了耸肩膀,因为他灼热气息吹在她的耳边,弄得她痒痒的。他没有再继续追问诗文的内容,似乎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