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不再说话了,小雨点也安静了许多,乖巧地趴在她的脚下。
待雨停歇了,他滑动船桨,载着她原路返回,从先前那片河滩上岸,又护送着她穿过林地,走过草坪,来到了这栋白色大理石别墅后门的篱笆外面。碧云扶着铁艺的栅栏门,回头望着他,轻声问到:“艾米丽临走的时候,留下了几块蛋糕,你要进来喝杯咖啡么?”
一辆黑色的梅赛德斯轿车在林荫道上穿行,司机不时地回头,“非常抱歉,将军,您的专机提前降落,是我们准备的疏忽了。”
“不必解释,我并没有责备你们的意思,提前一天到达,这是我临时安排的。”一个制服笔挺的男人,端坐在后排的座椅上,他的面容非常冷峻,鼻梁高挺,嘴唇紧闭着,显得有些严肃,那双深陷的冰蓝色眼睛里却闪烁着温和的光。
司机不再说话,专心地开车,他从后视镜里打量了一眼坐在后座上的长官,踩了油门,加快了速度。
他望向车窗外面,道路两旁的高大树木从眼前呼啸而过,温暖又有些干燥的春风从车窗外钻了进来,他下意识向椅背上靠了靠,黑色的制服让他的身材即使是放松坐着,也显得那么笔挺,今天他没有戴大十字勋章,只是佩带着两枚装饰了橡树叶的领章,他抬起胳膊,用修长的手指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