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气派,两侧是高大的立柱,国旗、党旗和军旗在风中招展,那是帝国海军司令部。
他黑色狭长的身躯笔直地伫立着在窗口,冷冷地盯着窗外,心里却烦躁的厉害,口袋里的烟盒空空如也,已经没有了烟,太阳穴在猛烈地跳动着,如果说那个心怀不轨的企图接近她的墨菲斯·珀尔,是个随时可能引爆的定时炸弹,他真正的对手——弗莱姆·凯里斯,一个狡猾的无孔不入的“谍报之王”,才是真正的悬在他头顶的一柄利剑。他拉上暗红色的窗帘,整间屋子顿时暗了下来,缓缓地沿着黑色的大理石窗台,走到了沙发旁边。
他修长的手指,无意间抚摸过放置在茶几上那个纸盒子上扎着的缎带,这朵玫瑰虽然有些蔫了,但是花梗上的刺仍然尖利,他冷不丁被扎了一下,刺痛让他抽回了手指,眯起冰蓝色的眼睛仔细看着自己的食指,指头肚上渗出了一滴猩红的血。
那血珠越来越大,终于积聚成了一道细细的血流,在黑暗中静静地沿着指头留了下来,他没有理会,因为黑暗能使他镇静,疼痛会让人清醒。
40第三幕—13分别
碧云不知道自己该相信理智,还是感情。
又是一夜未眠,让她的脸色苍白,眼圈青黑,昨天从他的办公楼回来之后,她就一直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