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楼梯口上,却惊奇地发现原来他并没有出门,而是站立在门口,女仆艾米丽也站在他的身边,气氛有些怪异,艾米丽没有像往常一样,拉开大门,送他出门。
碧云看得出她的神色非常紧张慌乱,急于解释什么,“先生,我……真的不知道,我没有动过您的公文包……”
“艾米丽,你在撒谎。”他的声音不大,语气也并没有威胁性,却足以让人不寒而栗。
瘦弱的褐发女仆在他的逼问下浑身战抖,颤动着嘴唇,不停重复刚刚的话:“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碧云的大脑立刻从懵懂中清醒,大致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情。这种场面似曾相识,或许她该狠下心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可是思索了几秒钟之后,她还是本能地决定该做点什么。
“是我动的。”碧云站在楼梯口上,穿着一件紫罗兰色的真丝睡裙。
他抬眼望向她,只见她从二楼轻步走下楼梯,来到了他的面前,仰望着一身制服笔挺的他,玫瑰色的面颊泛着羞赧的红晕,拉住他的胳膊,让他的上身微微地下俯,踮起脚尖,小声在他耳边说到:“是我,我原本想给你塞一封信的。”
“信?”他皱着眉头,不解地问。
“你等我一会儿。”碧云转身飞奔上楼,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