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他恐怕只会在极少数几个人面前那样子。”
芷伊有些同情地望着碧云,“他被叫去了哪儿?”
“听说是有个临时的会议。”
“天杀的,这可真是恼人,还不让人过个节么!”芷伊攥着拳头,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似乎是无意间反问了一句,“好端端的,他们这是开的什么会?”
碧云摇摇头,又望向窗户外面黑暗无边的夜色,“不知道,那些事儿他向来不会对我讲的。”其实她也并不想知道。
“哎,无端嫁得金龟婿,辜负香衾事早朝,看来在哪个国家都是一样的。”
碧云有些惆怅地说:“就在他们唱歌的时候,芷伊,我突然觉得好害怕……”
“怎么了?你有那么强大的一座靠山。还有什么可怕的。”芷伊打趣着说,笑意凝结在那双明媚的丹凤眼上。
“我说的是真的,难道你没有感觉到么?这个国家,这座城市,从来就不曾属于我,不,是不属于我们,我们这些异族人,始终处于他们社会的边缘,有时候我会觉得有一丝庆幸,我们不是犹太人,那些犹太人很可怜,他们犯了什么罪过,被当局一次又一次、越来越严苛的打击迫害。”
“一部分人要是有心对付另一部分人,总归会有说辞。”芷伊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