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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因为我,如果不是我那么任性的话,他也不会死。”
“不,这不是你的错!是他们……”
碧云急忙按住了老人的手,有些紧张地四顾着,小声说道:“不,请不要在这里说,您该知道的,这里不是美利坚,这个国家到处是秘密警察和特务。”
老人用他一双浑浊的眼睛打量着她,爬满皱纹的额头皱的更加紧了。
“埃尔夫先生,一年多没见了,您一点都没有变。”她知道老会长是个心地耿直又刚正不阿的人,正如她听他说的那样,一定是由于埃尔夫会长的直言不讳,得罪了帝国当局。
“放心,他们不敢把我怎么样的,凯蒂,你是越变越漂亮了,彷佛不再是那个青涩的小丫头了。”
碧云的眼神闪烁着,有些愧疚地开口:“我有一个请求,希望您能允许我退出组织。”
“凯蒂,我的孩子,难道你忘记了红十字会的宗旨了么?”
“我没有忘记,埃尔夫会长,人道、公正、中立、独立、志愿服务、统一和普遍,这是十字会的宗旨!它是我心之所向。”
“可是,既然发过誓,为什么又要背弃它呢?”
“因为,”碧云沉吟了一会儿,说:“我过不了多久就要结婚了,或许会永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