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做什么试验,但是一想到那些女孩子,一提到‘试验室’,我就心有余悸。”
“嗯,不要想了,他会护你周全的,不是么?”芷伊按住了她的手臂,柔声安慰到,似乎还想说点什么,却欲言又止。
碧云让女仆换了新的床单和被褥,一张大床上,两个女孩凑在一起,脸对着脸,床头开着一盏昏黄的小台灯,把两个黄皮肤女孩青春美丽的脸庞照耀成了淡淡橘色的,窗子外面不知道何时又开始飘起鹅毛般大小的雪花了,聊了一晚上,总还有说不够的话,在异国他乡,碧云觉得芷伊是她唯一能说得上知心话的朋友。
“芷伊,你想家么?”
“说不想也是假的,可是一回国去,面对那一大家子的人和事,烦啊烦,还是只身一人来得潇洒自在,怎么,你是不是想家了?”
“其实一次我都到了汉堡坐上了回上海的游轮,就是在那艘船上遇到的你的表兄。”
“回上海?”芷伊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你舍得你家将军?就算你舍得,他也未必舍得放你走。”
碧云羞涩一笑,低声说:“事情是这样的,有一次我无意间听到他跟党卫军海因里希司令通电话,上司要他娶空军司令的女儿。”
“空军司令,是威廉·霍夫曼将军?我伯父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