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定是你们断章取义,埃尔夫会长他从来不带有任何政治偏见!”
他冷冷地哼笑了声,眼睛里寒光湛湛,“记住,在国家与国家、政党与政党之间,永远没有什么中立可言。任何所谓的中立是一种烟雾弹,不是帝国的朋友,就是帝国的敌人!”
他默不作声地望着她,只见那双乌黑的眼睛里闪烁着泪花,她抬起手臂抹了下眼泪,说到:“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不是帝国的朋友便是帝国的敌人,那么极端的非黑即白,没有一个中间的灰色地带,那么我算什么?我不是日耳曼人,只有旅居权利,没有这个帝国‘公民’的权利,在这里根本就没有我的立足之地,我就是一个游离于社会之外的边缘人……”
他扶住她柔弱的肩膀,把这个瑟瑟发抖的小女人搂进了怀里,语气放缓了,“凯蒂,亲爱的,我的意思是,女人应该远离战争和政治。”他顿了顿继续说,“至少,让我心爱的女人远离那些。”
“可埃尔夫会长他是来帝都找我的,无论如何,我都得给他一个交代。”
“你这个倔强的小家伙。”他用幽深的眼神望着她眼底的泪花儿,有几分不忍。
“他是个非常和蔼可亲的老人,刚刚到了美利坚的时候,我独在异乡举目无亲,埃尔夫先生曾经给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