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上了床,平躺在他的身边,窗外的雪下地很安静,壁炉里的火苗烤的人暖烘烘的。
她打量着指头上贴的小鳄鱼,心想这个一贯是心细如发的家伙竟然也有疏忽大意的时候,让一个小朋友趁其不备,贴了这个小东西在他的后背上。那件一板一眼的黑色制服风衣上竟然贴着一个这么可爱的小东西,想着想着她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
她偏过头打量着他问:“首都的冬天总是这么多雪么?”
“不会,今年气候有些反常。”
“你这些日子出差,很忙对么?”
“是的,很忙。”他微微点头。
“人们把坐着飞机在几个国家飞来飞去的人,叫做‘空中飞人’,就是马戏里的那种特技表演。”
“什么?”他眨着眼睛,闷笑了声,“说的没错,有时候,我也觉得自己像个马戏团里的小丑,傻瓜一样被人指挥着去干这个干那个。那个女导演会告诉你站在什么位置上,抬起左手或者是迈出哪条腿,一切都是计划好了的,该对谁讲什么话,该对谁笑,对谁敬礼……”
“哎,我还以为,你跟孩子们在一起的时候,那种笑容是发自真心的。”碧云叹了口气,有些失落地说:“难道,看到那些可爱的小天使围绕在你的身边,不会感觉到丝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