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更多的,不是它的风景,而是人。”她若有所思地说。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冰蓝色的眼睛凝视着她的脸,指尖插-入到她乌黑如云一般的秀发里面,她乖巧地把脑袋埋入他温暖的胸膛里,隔着一层薄薄的白色衬衣,听他的心脏在强劲有力的跳动,小手搂住他的腰身,调皮地扯动着自他右边肩膀上勒过的皮质武装带。
“为什么你总喜欢在那个的时候绑着我呢?”她突然间像是想到了什么,问的很小声。
……
这几天碧云的心情很不错,或许是因为他对她格外宽容,每天中午芷伊都来陪伴她,在天津酒家里又结识了几位新的朋友。尽管伙计们天南海北的方言不同,在德意志帝国的土地上,竟然可以痛痛快快地说上一番中文,让她由衷地感到亲切和温暖。
这一天,碧云和芷伊刚刚踏进店门,就发现气氛有些异样,伙计们没有像往常一样上来招呼她们,特别是那个留着小平头的素来最热络的高姓小伙计。
老板和老板娘两个跪倒在她们面前,“周小姐,您发发慈悲,救救我们吧!”
“不要这样,有话慢慢说。”碧云吃了一惊,不明白缘由,芷伊却是支支吾吾的,像是知道几分隐情。
听完了老板和老板娘的诉苦,碧云先是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