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几个女囚在同时操作着。女人们被剥到只剩下近身的内衣,碧云用双手掩着自己的小腹,尽量不让守卫们发现自己有了身孕。她很清楚对于那些不能够劳动的囚犯来说,等待她们的命运会是什么。这一批进入的囚犯太多,那些检查的守卫们并不太仔细,她和那些身高马大的欧洲妇女不同,她的骨骼很娇小,小腹也并不是很突出。侥幸逃过了检查,但是她那黑色的如云一般的长发被生生裁去,女囚手里那钝秀的剃刀割破了她的头皮。
她那件自香榭丽舍大街引进来的黑色洋装裙子和丝质围巾,脚上的意大利皮鞋以及身上唯一的一件首饰,一条镶嵌着珍珠的白金项链都被没收,衣服和鞋子被扔进了堆积如山的置衣框里。项链则被拴上细线条码,那个负责收取首饰的漂亮女守卫,挑起紫罗兰色的眸子阴鹜地扫了她一眼。扔给她一件条纹囚衣。
她接过那件衣服,上面带着霉涩的气味,袖子上还有一块黄褐色的污渍。她没有选择,穿上那件条纹衣服,衣服很肥大,袖子挽了几圈。裤子的腰间用一条破布带子勉强固定住。
她和换好了衣服的女囚被带到了属于她们的房间里。这是一个厂房一样的大房间,密密麻麻地排着木头架子,每一个木头格子里,都塞着四个囚犯,在大门口稍微宽敞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