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或许开始只是为了争夺生存的权利,后来渐尝到了敌人鲜血的腥甜,尝到了权利带来的快意,可是得到的越多,他的内心就越空虚。和她在一起的时候,这朵弱不禁风的小茉莉,时刻在摇曳着纯白色的善意,只有与她那双乌黑的眼眸沉沉对视的时候,才会勾起他那寥寥无几的温暖的记忆。
红色的绳结在他修长的指尖缠绕。她的话语彷佛在他耳边回荡着:
“阿普费鲍姆先生,在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救了你,那当然叫做朋友了。”
“雅各布上尉,果真是个好人!”
“即便是父亲狠心抛弃了你,可夏洛蒂公主毕竟是你的亲生祖母。她临死之前,还是把皇室拥有的几座城堡都传给了你。”
一道道雨滴划过车窗,留下星星朵朵斑驳的印记。很快的,新的雨滴又再次降临,他的眼角抽动了一下,这个世界本该如此么?温暖只能留给记忆。
这个女人叫妮莎,比她早2个月来到这个集中营里。按照不成文的规矩,她们这些刚刚进来的女囚前一夜是没有晚饭的。而那些以往的囚犯们的所谓晚餐,也不过是一碗污浊的汤,在碗底捞到几块带着污泥的土豆皮就算是极其幸运的事了。
碧云从早晨到晚上一点东西都没有吃。只能到厕所里的水龙管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