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在上海被暗杀,如果柏林方面找东京问罪,我的长官追问起来。不是我能够承担了的。”
“你不必担心。柏林方面我自然会出面解释。”
“那就有劳你了。弗里德里希先生。再会。”野田向他深深地鞠躬,带着日本兵离开。
今天他反复地拉着一首曲子,一首熟悉的《茉莉花》。当演奏这首曲子的时候,他总能回忆起跟她的种种过往。或许是累了,他站在排练厅的落地窗帘下,望向窗外。他看到一个熟悉的女人的娇小身影,似乎想进入剧院,却遭到了门卫的阻拦。
他从二楼的休息室拨通了门子的电话,“叫那位小姐进来,告诉她我在二楼的排练厅等待她。”
她一进门,看到的是整洁的排练厅里,他在柔和的晨光中安静地练琴的样子。就在昨天下午,她到林府去找林慕阳的时候,听林家人说他一早就被日本人带走了,家人正急的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好在林家的司机机灵,不然她自己也险些被那些日本特务带走。她不明白为什么一向与日本人交好的林慕阳凭空得罪了他们,总觉得这件事情与他有关系。
“是你下令抓的林慕阳,对么?”她问他。
“你说什么?”他正在掀开曲谱的手停在半空。原本见到她的惊喜荡然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