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一提到拿枪他腿肚子就哆嗦,可要说到演戏,他绝对是个不错的人选。
我们仨从晚上六点开始,一直吃喝到十点钟,都不知道送走多少人了。最后给我们吃的,看着肉串子一脸痛苦色。我连带着有个预感,凭今晚一顿饭,我们少说半年不会再碰烧烤了。
十点钟也是学生下晚自习的时间,这时候吃地摊有个特色,一抬头总能看到背着书包蹬自行车的学生。
有个胖学生来到地摊后就把车子停下来,他不是来吃烧烤的,直奔我们走来,开口来一句,“叔叔!”
我听这句叔叔真别扭,心说这谁家孩子,咋不会说话呢?我们三个爷们长得就都这么着急么?
我对胖学生强调,“叫哥。”
“哦。老哥!”
我真想搂他一拳,合着我不管怎么教育,他就认定我们老了。
那胖学生接着说,“刚才有人托我传话,说那边有人找你俩。”他先指了指街头拐角,又指了指刘千手和王根生。
我一下敏感起来,心说什么人找我们?尤其还在这个时间点。
刘千手盯着学生看了看,问道,“能说说找你传话那人什么样么?”
胖学生摇摇头,而且他不再多说,扭头走了。
一个学生而已,我们也